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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家父子煤海掘金话今昔
  • 国家能源集团新疆能源公司:彭家父子煤海掘金话今昔


      

           彭方柯,新疆能源公司一名普通的煤矿职工。

      对于50岁的他来说,25年的煤矿经历,让他已经把矿区当成了第二故乡。

      当年,高中毕业的他为了摆脱贫困、谋求新路,义无反顾地背起行囊从江苏徐州老家来到新疆乌鲁木齐,当上了一名原碱沟煤矿的临时工。

      从广袤的农村来到两山夹一沟的矿区,狭窄的地域、不便的交通、艰苦的工作,都让他极不适应。还记得刚来时,没有交通工具,出矿区都是搭乘拉煤车,七八公里的路程一路颠簸,总要粘上些煤灰,一看就是煤矿人。

      那时,他被分配到采一区,从事仓储式采煤工作面打眼工作,腰间挂着风筒,肩上背着钻机,抓着大绳往上爬,用十字镐挖出十来公分的平面,简单支护一下就开始打眼、爆破……

      对于自己的第一份工作,彭方柯印象深刻,压仓、放煤、砸大块等工种因为干过所以熟悉,至今记忆犹新。

      “干了不到一年,矿上组建综合机械化采煤队,我被选进了综采队,也算经历了仓储式采煤法的最后阶段,见证了他的结束。”彭方柯说。

      1998年,原碱沟煤矿第一个综采队成立,彭方柯作为第一批队员先去别的矿井学习,一个月后回到矿上,开始了边摸索,边生产……

      “粗大的液压支架撑起一片作业空间,工作环境有了很大改善,采煤机割煤既快又好,完全把人从强体力劳动中解脱出来……”彭方柯说,“那时候也年轻,干支架工,一个人能抱起一根支架,扛着就跑……”

      听着彭方柯的述说,能感觉到他的那份自豪和畅快,在现代化程度最高的区队工作,干起活来有使不完的劲,那感觉挺飒爽。

      虽然是综采,但作为急倾斜煤层的工作面,还需要走架放顶,队里专门挑选力气大的人员组建了放顶班,因为进行架前打眼装药是个力气活。

      23米的炮眼,装药全凭人力,需要两人配合才能完成,一人在底下举铁质长杆,一人在顶部装药,然后合力向上顶入炮眼。5节、8节、10节逐渐加量,一个小时装30节炸药,全凭力气……时间久了,手掌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。

      “装药也有技巧,最底部的一节要稍微倾斜一点,不然会顺着炮眼掉下来,有时巷道来压,炮眼变形,装药的难度就大了,有时还会出现报废的情况……”彭方柯形象地讲述着,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风华正茂、挥汗如雨的时光。

      2003年以后,彭方柯辗转到过其他煤矿,干过综采,打过掘进,也经历过生死……

      他清晰地记着,2010年5月4日早班,他在一个煤矿的综采面进风巷外部打眼,工友们在运输物料时不小心挂破了巷道顶部锚网导致冒顶,泄流而下的煤炭很快堵死了巷道内部,各类有毒有害气体也随之溢出……情况万分危急。听到呼救声的他迅速上前,凭双手奋力扒开落煤,第一时间对巷道内部人员进行施救,硬是一鼓作气把人员背到平台送到井口……

      丰富的工作经历,众多的工种历练、繁重的体力劳动始终未能动摇他对生活的执着追求。他坚定而执着地认为:是个汉子就要顶天立地,走到哪都要闯出一片天……

      也许是缘分使然,兜兜转转,2012年,彭方柯又回到了碱沟煤矿,不同的是,从生产主力综采转到了开路先锋综掘。尽管转了行,但他对综采依然关注,他说:“现在的液压支架又粗又大,一个人根本抱不动,液压钻机和超前预爆破早已取代了重体力的打眼装药,智能化工作面全自动操作……”彭方柯边说边感叹着矿山采煤技术的日新月异。

      如今,作为优秀外来务工人员,他已转为正式职工,还被提拔为掘进七队的副队长。儿子也长大成人,并且和他成为同事、同行。

      彭奎,彭方柯的儿子,90后,标准的“煤二代.

      从小在矿上长大,就读于矿区子校、在矿工俱乐部观看过影片、演过节目,他上山挖过地鼠,上树掏过鸟蛋,还常到工业区玩耍,在回收到地面的液压支架里捉过迷藏、躲过猫猫……矿区给他的童年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。

      “那时觉得矿区很大,现在感觉很小,只是液压支架的小柱子变成了大柱子……”身材高大的彭奎眉眼间的气质与父亲有几分相似,说起话来略带憨态。

      在彭奎的记忆中,父亲大部分时间都在上班,对他的陪伴和交流很少,印象疏淡。但有一次父亲留给他一张字条,表达了对他的希望和要求,这种独特的方式反倒刻印在他的脑海,让他感到父亲对他的关爱和期待。

      命运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线所牵引。懵懂中,彭奎跟着同学报考了煤炭高等专科学校,2013年的毕业季,新疆能源公司到学校招聘,他不加思索地报了名,并顺利通过应聘,无独有偶地分到了曾经生活过的地方……和父亲一样成为了一名煤矿人。

      对于儿子的学业及工作,彭方柯管的很少,没有太多干涉,对儿子的选择,他内心是认可的。身为“业内人士”,他看到了煤矿近年来的发展,也就没有了太多担心,但各种交代和嘱托还是少不了的……

      “煤矿都是些大型设备,能动不能动,该动不该动的地方,我会反复叮嘱交代……”彭方柯说,他用这种方式进行着煤矿两代人的传承。

      想起第一个月的实习经历,还有个小插曲。彭奎说:“带着一份新奇和喜悦苦干实干了一个月,月底结算工资只发了247元……”那一刻,失望和沮丧紧紧包裹着他,前思后想滋味种种,还落下了委屈的泪水……后来发现核算有误,少发了1000元。

      抚平心理上的落差,抖擞精神再出发。他暗下决心:对标师傅,达标同酬。三个月的实习期满后,第一个月他拿了师傅的80%,第二个月就拿全了100%……

      在父亲的关注下,彭奎从一名维修工干起,修过液压支架、拆过采煤机……受过累、流过汗,但是每每看到设备重获新生,欢快运转,内心充满了成就感。

      无论是综采维修工,还是安全科技术员,彭奎都对自己有要求,有标准。当时,矿上进行风险预控管理体系达标,他加班加点地学标准、做资料,理清工作思路,完善逻辑架构,使对标分值稳步提升,得到领导的认可和好评。

      2014年,煤炭行业遭遇市场寒冬,企业连续亏损,步入发展低谷。降资减薪每个煤企职工都感同身受。“那时,刚贷款买房,月收入4200元,房贷就得4600元,真的很困难,坚持了一年,慢慢好了起来……”

      巧合的是,2017年,他被调到掘进三队,和父亲成了同行。

      刚开始,他对现场不了解的地方也会去请教父亲这个行家,慢慢地就熟悉熟练起来。实践久了,竟然发现老资历的父亲是个十足的“经验派”,也有存在技术短板的地方。

      掘进工作面实施光面爆破,打眼装药都会根据煤层实际进行测量计算,精确其孔度、眼距及药量。而父亲会根据经验大差不差地组织打眼、装药,爆破出来的巷道面坑洼不平,需要人工后期修缮。对此彭奎保留自己的意见看法,常会用效果做比较,证明科学技术的优越性,说服父亲优化方案,科学爆破。

      对于这个“学术派”的儿子,起初,彭方柯不以为然,很是不屑,经过几次“交锋”,也就接受了。虽然败下阵来,但内心还是有几分赞许。

      “有时彭奎会把收集的学习资料分享给我,用起来挺方便……”彭方柯说,“以前对他还有点担心,现在完全放心了,2019年,他还评了先进……我也要不断学习,追赶儿子……”

      说到这,彭方柯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,内心有喜悦,有欣慰……

      儿子的点滴做法和进步,都让彭方柯看在眼里,喜在心头,虽然儿子已结婚成家,但平时总会不失时机地孝敬他们老俩口,不是烟酒,就是穿的、用的……说着,老彭从裤兜里拿出的一串玉石手链,放在手心把玩起来,介绍着这是儿子给买的。

      如今身为人父的彭奎对父亲有了更多的理解,工作中多了一份责任担当。高标准、严要求地把好工程质量关,他说:“现在矿上准备给我们配备智能化掘锚一体机,随着智能化矿山的建设,智能化掘进工作面指日可待,那时的工作会是另外一番新景象……”

      如今,彭方柯和彭奎对工作都有自己的一份打算和坚守,对矿山的那份亲切、熟悉,信任和依赖,让他们感到幸福和满足。

      彭方柯说“我觉得自己没有选错,现在矿上发展越来越好,我们对未来充满希望……”

      又是一个清晨,彭方柯照旧坐着儿子开的小轿车一起到单位上班,明媚的阳光照在二人身上,淡定而自信的面容被勾勒出金色的轮廓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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